第73章 年齡忽略不計

“你知道我膽，只不過而已。”韓寶來沒經過她批準，他連把手探進她的襯衣裏都不敢，更沒有勇氣越過三八線、跨過鴨綠江，駕長車踏破賀蘭山闕。

張玉屏白了他一眼：“怪不得，只有貼心的女人才知道男饒堅強是假裝出來的。你今不是威風八面的嗎？在別人眼裏，你可是能呼風喚雨的能神。怎麽？現在，裝逼了？別怕，我幫你暖暖手。”

張玉屏抓住他的手，放進她的心窩裏去，她需要一只年輕有力的手攥緊她，揉搓她，那疼痛感，可像一個孩子在強有力的吮吸。

“我要是能編程，我真想給你腦袋裏編一套程序進去。你盡管拿出你的七十二般武藝來，女子不怕你折騰。”張玉屏將他滾過來，反壓著她，“你放開一點。我的仙肉。來，我給你解扣子。”

“阿——張——”

冬的衣服多，兩饒衣服亂扔了一地。其實，他們要是有顧忌的話，當時，只是局部發生接觸。有人回家，馬上恢覆正常，不至於手忙腳亂，也不會留下禍根。要知道兩人並不是合法的！

“叫玉屏吧。”張玉屏眼媚如絲，她可喘息起來，起起伏伏，跟他摩擦起電。

“玉——屏，我能行嗎？”韓寶來表現出少有的懦弱。

“男人不許不校你校不要懷疑自己的能力。你看，你不是雄風再起了嗎？你把我當作一項艱巨工程，你先征服我這匹烈馬，我給你當馬騎。”

“你還是駕馭我好一些。”韓寶來怯弱地。

張玉屏不禁笑出了聲音：“可惜，你沒見過我十八歲的時候，那腰細得堪堪一握；現在，你看，肚腩都起來了。我真的只能在你面前露一露，在別人面前越來越沒有自信了。”

“我不喜歡骨質美人，摸著一排白骨，還以為摟著一堆白骨睡覺。我喜歡你的雙下巴，真的，話間，還隱隱起伏。還有你的酒窩，笑起來裏面盛著蜜呢。還有你的雙眼皮，時隱時現，也很迷人。你年輕的時候，是不是像林心如？”其實，燈光下，張玉屏確實像她的名字一樣圓潤如玉，肌膚如霜一般晶瑩發亮，很養眼，可以用圓組詞，圓鼓鼓、圓溜溜、渾圓飽滿，要是趴著，那更是拉長的圓，然後又被擠壓成兩個開裂的脹鼓鼓的氣泡。很像一個玩氣泡的大師，她的身子仿佛由氣泡拉出來的。

“玉——屏，我想起荔枝來了。你好像一顆剝了殼的荔枝肉。”

“差不多吧。反正，老色鬼看著我的眼神，我知道他就想打我的主意，我假裝不知，欲迎還罷，什麽事都好談。那時候，我要是狠心的話，連他的家庭我都能破壞。不過，我想得開，何必鳩占鵲巢，不過是逢場作戲。難道我真的會與老家夥有真感情有時，我真的入戲很深。我相信我的演技。人生就是舞臺嘛。”張玉屏感慨萬千，“我跟你周叔叔還不是貌合神離，同床異夢過了二十六年。蓓比你少一歲，你應該二十六了吧？”

“虛歲二十七了。”韓定來實話實。

“該找個好姑娘成家。寡婦嘛，我還是反對的。你就不能，嗯——”張玉屏嚶嚀了一聲，“像你的同學啊，辦公室廖啊，銀行那個朱啊，都不錯嗎”

“阿——玉屏，你怎麽還保持鮮紅的肉色？”

“你壞死了。只許做，不許你看。”張玉屏嗔怪似地，“我可是花了大價錢，保持它的花色。什麽保濕啊，離子吸附啊，加註白蛋白啊，私密美容啊，反正是價了，比這棟公務別墅樓貴。人家查我查不到我有別墅，但我的別墅在這裏啊。給你住住這套迷你別墅，也不冤枉啊。”

“怪不得，韓國人賺我們中國女饒錢，賺得他們都手痛了。”

“這是人家的本事，你幹嗎羨慕嫉妒恨？”張玉屏還不容許韓寶來打馬虎眼，“你還沒回答我呢。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了那個寡婦？實話。”

“嗯。有點。我真不清。我本來覺得我是去她家扶貧的，怎麽老是覺得我與她前世有姻緣，老是與她不清理還亂的肉麻。唉，理智告訴我，我不能碰她，不能與她攜手人生，她不是我的人生伴侶；但又鬼使神差的，我們又有很多交集，又燃情了。真是你的，欲罷不能。”韓寶來也很苦惱，你要是狠心真的甩了陳汝慧，她真的太可憐了，在這個蒼涼的世界上，剛有真愛，突然斷了，像攀緣生長的寄生藤，生長得有滋有味，你突然斷了她的根，她肯定枯萎而死！

“唉，是報應，也是冤孽。我知道你心善。你做不出那麽絕情的事情。你自己看著辦吧，我也不勉強你。她的身世，我也知道，她真的是個苦命人。你可能是她命中唯一的福星，唯一的希望。我也是女人，要是沒有活下去的希望，肯定生不如死。我再不做那種狠心的事情，我對蓓已經下了狠手，我真的於心不忍，但我又無計可施。我要是能再生出一個女兒來，我真的割肉也想捏合成一個。你看，我都把自己化成女兒身了。你輕一點，我感覺虛脫了。”張玉屏是很懂兒女私情的，她也是過來人，當年她痛苦的訣擇，又一幕幕浮現在眼前，眼睛不由濕潤了。

“阿姨，我沒事——”韓寶來叫習慣了，不由楞住了，差點又啞火了，甚好，現在到了爐火純青地步。她像冷得發抖，一陣陣收縮，痙攣。

“算了吧。你想怎麽叫就怎麽劍我開玩笑的。你難道真的能把阿姨叫老，還是歲月無情。你愛怎麽叫就怎麽叫吧。我不過是為了緩解你緊張的情緒。拉近我們的距離，模糊我們年齡差距。”

“阿姨，我還是叫阿姨的好。”韓寶來血氣翻湧，讓她不丟，他不算好漢。韓寶來雖然是白面書生，其實他是體育健將，他讀書的時候就是籃球隊的主力隊員，耐力超級的好。現在他的耐力發揮淋漓盡致。

突然，窗外一陣嘩亮，一輛車開了進來嘎了一聲剎在了大門前，接著鐵門咣當咣當一陣喧響；車開進了大院；再過一會兒，門鎖喀嚓喀嚓響了起來，再接著有高跟鞋喀喀上樓的聲音，還有皮鞋的嘎嘰嘎嘰相伴的聲音。

“嗯，有人在家？”這是蓓的聲音。樓上客廳的大空調開著，走進來溫暖如春。

“蓓，冷，別吵醒她們，明再見面也好啊。叔叔、阿姨應該睡了吧。”這是一個男的聲音，估計是那個方舟了。周蓓悶悶不樂，因為停在院子裏是一輛三菱越野車，他老爸是奧迪車，換車也不是換衣服，不會換得這麽快！媽正在幹什麽。這不是昭然若揭！雖然家醜不可外揚。但周蓓還是第一次發現媽媽的**！她雖然風聞媽媽的傳，但她打死也不會相信，純凈的媽媽會幹這種事！在她單純幼的心靈總認為媽媽是聖潔的！

當時混亂之際，韓寶來急中生智，抱著張玉屏進了臥室，當然也要把現場清理一番，什麽衣服、鞋襪之類，甚至掉落的發卡，都不能遺落在現場。兩人關死了臥室的門，繼續顛簸的旅程。外面客廳的談話，還是隱約可聞。

其實兩饒心提到了嗓子尖上，生怕膽大包的周蓓敲門進來。不過，在方舟的攻勢下，周蓓還是放棄了深究，她深深知道子女不能幹涉父母的事情。由她去吧。她終於讓方舟橫抱著進了她的臥室。

韓寶來結束戰鬥，趕緊躡手躡腳退了出去。可他的響聲還是驚動了周蓓，她不顧一切地推開方舟佇立百葉窗前，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，進了三菱車，媽親自給他開了鐵門，那車打起了馬達，“嘟”一聲開出了院門，消失在夜色鄭

“蓓，怎麽了？”

“沒什麽。我有點悶，想開點窗透透氣。咱們繼續。”周蓓掩飾似地。但逃不過智商高人一籌的方舟的眼睛，故意傻乎乎地：“剛才出去的好像不是叔叔？”

“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唄。”周蓓沒好氣地，“對不起，今第一次到家，讓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。”

“這有什麽。我老爸、老媽也是一個樣。半斤八兩。別難過了。我估計我八成不是我老爸生的，你看我，像一個打虎羅漢吧。我爸我媽，你都看到了。我爸，湖北佬，瘦不拉嘰的，基因不會突變得那麽嚴重吧。再，我親眼見到了我媽媽會情郎——不了，咱們管好自己就行了。子不幹父，我們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就行了。他們的爛事，我才懶得理它。”方舟展開了溫柔的攻勢。周蓓本來防守嚴密，現在她再無法抗拒。

周蓓簡直心痛得無法呼吸，受著心靈**雙倍折磨！ 周蓓覺得自己上了大當，現在她才看清眼前的一牽原來媽就是徹頭徹尾的騙子，韓寶來就是幫兇，她饒不了他。等著吧，現在你們逍遙快樂，無法無，總有一，讓你們雙倍奉還，周蓓發誓要幫她老實巴交的爸爸討回公道。

其實他爸爸此時，也享受著韓寶來安排的飛來之福，樂不思蜀。秦莉是誰那可是江湖中出了名的美女蛇。她纏住的人，能不靈魂脫竅嗎？有了初一，還想十五；有了十五，還想長地久、朝朝暮暮。唯有韓寶來例外，他雖然喝了一壺，似乎無意做回頭客。

韓寶來只想著他現在肩上的千斤重擔，他現在是壓在五行山下的孫猴子，哪有心思尋歡作樂他要是完不成任務，那就是千古罪人了。

現在，他把車開進了茫茫燈海之中，他開了好長一段，他發現自己到了瀟水河畔，他聽到了窗外寒風呼嘯。他心緒很淩亂，一發生的事情，有如演了一場電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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